第 5、23 句因包含“韶樂”,據(jù)此推斷可能引用了典故:韶樂
第 8 句因包含“一弦”,據(jù)此推斷可能引用了典故:一弦
第 29 句因包含“大手,筆”,據(jù)此推斷可能引用了典故:大手筆
明世子朱載堉琴譜乾隆丁未 清 · 弘歷
 出處:御制詩五集卷二十九
憶昔于香山,曾聽唐侃琴。
穆如古風,謂勝箏琶音。
其后韶樂皇祖書沿尋。
乃悟古在茲,一字一弦唐侃內府旗人出兵受傷善彈琴任副都統(tǒng)后年乞休香山乾隆辛酉年曾聽伊彈琴音節(jié)抑揚謂即古樂屢有詩嘉之及后釐定中和韶樂細繹樂琴皇祖欽定律呂正義考訂精審一字一彈乃知古聲均一弦一字非如所彈世俗繁音促節(jié)也)
虞書和聲,何有揚與沉虞書依永和聲雖有清濁長短之節(jié)合之五聲六律而總不外一字一彈一字數(shù)彈則有抑揚往復以圖悅聽之為是俗工曲調非古樂矣。
茲翻載堉譜,亦可謂用心。
指法雖辟俗,十六煩弗禁(葉)。
甚至譜□(讀作七世琴譜所載指法右手有二十四勢左手有二十九勢合數(shù)減筆一字上半左手指法徽數(shù)其下半記右手指法及弦數(shù)如曰卝取散字起筆右手散彈左手不按徽也曰七謂七弦也曰乙取挑字一乙謂右手食指挑弦也字典中實無此等字可知非古矣)(讀作三如曰火謂左手大指也曰九謂大指按九徽也曰包取勾字一包謂右手中指勾弦也曰三謂三弦也今載堉亦用此指法何異俗譜所載乎),幾不鄰哇淫。
古人幼而學,操縵胥所任。
授此譜以習,安能林林操縵所以和性情人人皆可學而能者以其簡也若如俗譜所為必久工斯伎方可豈人人所能乎)。
揉綽在所擯,四字(謂正應和同)何堪葉琴朱載堉譜所載關雎章雖一字一弦不用吟揉綽注抹擘撮掄等五十三勢然一弦內用應和四聲長至十六已不勝其冗而一音之中已有抑揚高下不免煩手之譏且于琴尚可令配以金石竹匏之類則不成章此實近日命樂工親試而知之者載堉意亦復古不知古人之律原有清濁長短節(jié)然亦祇于一句數(shù)字內分抑揚高下不得一字一音之內復有抑揚高下轉致趨于繁縟徒為悅耳之具而于詩歌字義不能晰則古人所謂感人心而天下和平又要在乎載堉所譜欲避俗而仍不免引古入俗也)。
韶樂正聲,應和同弗侵(今中和韶樂一字一彈祇用正聲不用所謂應和三聲非特迥異俗樂一字數(shù)彈即朱載堉琴譜之十六彈亦未可同日語所謂應和同者實亦后人所闌增者豈虞書所有?)
宜引今合古,戒混古雜今。
今琴較琶古,然非古琴諶。
韓蘇大手筆可曾酌斟。
按:昌黎東坡二人博古大雅士也其聽穎師賢師之琴胥可謂極力摹寫亦何不可用于箏琶之類則與白居易琵琶行大殊也穎師賢師不究禪律而習琴焉不可務本其所彈想亦俗調韓蘇未嘗辟之且一弦一音一弦數(shù)音并未明論其與古合否也以致西清詩話及彥周詩辨論弗已入者主之出者奴之予以為愈去愈遠而揔亦未曾指出韓蘇之實未臻處也予翻悔向之唐侃俗調古樂而今方知一字一音之為古樂無取繁音悅聽較箏琶略清之俗調也夫學問之道無窮止之日設非今之細心審訂即以昔之俗調琴為古矣推之萬理萬事不如是余是以老而益勤于學耳